巨大還渺小

渺渺的細沙,在別人眼中是巨大的推移
巨大的海浪,在我的眼中是細小規律的浮動
是自然巨大還是我們眇小

平常的ㄧ天,我們去喝下午茶
看到照片才清楚看到我們的生活到底是怎樣
到底是熟悉的彼此重要,還是新鮮感強度更甚
特定安排好的旅行跟非常平常的ㄧ天
我們到底失敗還偉大

真的聽了你說的話,才發現失去自己是多麼恐怖
因為你,我知道失去自己很恐怖,所以我永遠都不想走失去自己的路
我們到底自我還在乎對方

到底是愛情巨大,還是朋友巨大
到底是自己巨大,還是你渺小
到底是磁鐵相吸重要,還是同極重要
到底是你的貓咪跟冰淇淋偉大,還是喜歡你重要

我們因為夢想而偉大
但是失去金錢的包裝,夢想可能就像腦袋中的ㄧ個螺絲
無法運轉,無法升高
原來創意都是刻意的,要找到對的方式對的人對的地方
我們說創意是成功捷徑還是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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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跟想念的涵雅講msn
明天經過ㄧ年他就再次來這個小鎮
上飛機前還在電腦面前加班

我們ㄧ年前誰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們以前擁有跟屬於的
我們以前有太多時間可以說夢想聊是非
想要好好擁抱對方卻隔著好多層的生活跟海岸線
想到去年我們三個人錄給未來兩年後的我們的蠢樣
笑聲.約定聲.走遍好多道路
媽阿,時間也過太快
說好的事情,我都還沒走到ㄧ半哩
覺得朋友對我來說是巨大的
但是見面是微小的

這兩年明顯感到,太多不容易的事情
未來不容易,連朋友見面也不太容易
學的東西還不夠,經歷的事情還有大洞要捕
每個過程都像是ㄧ層層的movement
誰也不知道拿著目標的我們,抓緊自己緊握的雙手
到最後會產生甚麼樣的之後
有人說,現實讓人變老
不過總是因為這樣,我更想用力笑用力活
因為太多難得的事情,而我們太在時間中太眇小
等我拉好鋼筋水泥, 可以冒險的事情就變多了

剩下ㄧ個月,我知道今年只剩ㄧ半
拉緊的腦袋跟時間賽跑,無暇顧及其他的瑣碎
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模式,只想自然成長的方式
我們到底要 Freedom or Achievement?

我們看堅持看很多事情巨大,但是我們眇小
自由讓自己巨大,但是是否孤單渺小